望向她，杨小九看见他的嘴角好像咂着一丝莫名其妙的笑意，有些弄不清楚这笑容到底是什么意思。
“凝九果然是个爱恨分明的人，她一定想着要回去复仇，所以才会用了这个极其凶险的办法。你过来，让我好好看看你。”
莫兮炎的话再次让杨小九感到奇怪，不过莫兮炎的话似乎也在肯定她娘就是凝九。
“你是说我娘真是你师妹，玄女凝九么？”
杨小九再次凑到莫兮炎跟前，莫兮炎没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抬起布满伤痕的右手放在她的头顶，闭上眼睛似乎在感受什么。
杨小九突然觉得脑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被人侵入了一样，身体也不受自己控制了，浑身的血液流动都跟着凝滞住了，整个人开始昏昏沉沉的，没了精神。
胸口再次传来束缚感觉，杨小九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几次想挣扎开莫兮炎的掌控，可他的那只手就跟牢笼一样，怎么都没挣脱。
“果然用了束心术，唉！师兄帮不了你，唯有最后帮你一把！”
莫兮炎说了一番奇怪的话，杨小九便突然感觉到心脏好像被人放了一枚炸弹，咚咚咚的剧烈狂跳起来，那如擂鼓一样的巨响直捣耳膜，好像要把胸腔撑破了一样。
“啊……”杨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