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容傲娇的开口,说罢就一个闪身消失在夜色里。
谢明娇也算是明白了为什么这个人“爬墙头”的时候,从来不在意自己穿什么颜色的衣服,哪怕是月白色也不在乎。
躺在床上的谢明娇,辗转反侧。
如今已经过去多日,当初没时间双管齐下去查虎头蝎子的来源,现如今恐怕更难了。
直到三更天,谢明娇才迷迷糊糊的发困。
院子里的丫鬟个干个的活,银屏也回了芳华院,所以落莲就成了“老大”。
轻声扣响了房门,想要为谢明娇更衣洗漱,最后回应她的是谢明娇不耐烦的声音。
头一炮没有打响,落莲心中不免多了些不满,咬着嘴唇愤愤的离开了。
反倒是水意,在小厨房把做好的清淡小菜热了一遍又一遍。
昨日水意收下了谢明娇的“赏赐”,只觉得心中不安稳,毕竟自己一个月的月银才二两银子,那片金叶子都能让自己家里人过几年,便特意找到银屏打听了谢明娇的作息,还有平日里的口味。
大家伙都不是瞎的,也不是聋的,谢明娇同芸姨娘他们不合,是摆在台面上的,那些下人也都心知肚明。
自从上次陈家河非要谢明娇去晨昏定省,三餐入桌,最后却被谢明娇给摆了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