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前两日谢明娇“伺候”过的,只不过完全没有严重到这一步。
“这个杂种,竟然敢伤你,今日我见到她,非剥了她的皮不可!”
陈家河看着自己的爱妾受欺负,心里那叫一个不舒服,完全没有注意到门外多了几个人。
谢明娇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苍兰不禁心中疑惑,不明白谢明娇的亲生父亲,为了一个小妾,能说出来如此遭天谴的话来。
可是谢明娇的表情,更让苍兰不解。
或愤怒,或哀伤,谢明娇都没有。
眼神中平淡的没有一丝波澜。
苍兰不理解,却也看明白了,这个人前显贵的郡主,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快乐与风光。
“是吗?本郡主是杂种?父亲说话可是要三思啊!”
谢明娇抬脚朝着门内走去,没有半分哀伤,脸上挂着张扬笑容,带着一丝狠厉。
陈家河完全没有想到谢明娇会突然的出现,把怀中的芸姨娘搂的更紧了几分,完全不顾及还有下人在场。
芸姨娘脸上的笑,似乎在对着谢明娇耀武扬威。
“我陈家河生不出你这么不懂规矩的人来。”陈家河硬着胆子开口反驳。
声音大是不假,可是听在谢明娇耳朵里,好像是在开玩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