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是真狠心现在就不会这样耐着性子哄你,我最讨厌不诚实的人,你三番两次撒谎骗我,我已经够容忍你。”
    “……”
    “我不拆穿只是希望你主动向我坦白,是你自己选择隐瞒,我也迁就你装作不知道。看你吃不香睡不好我打破十年没下过厨的记录亲自为你烧菜,你还不满意?”
    “……”
    “还是佑宁说的对,女人就是不能宠,一宠就蹬鼻子上脸。”他说着低头在她唇上惩罚似的轻咬了一口。
    她吃痛轻呼,明明想瞪他,可嘴角却扬起来,心里头也像灌了蜜一样的甜。
    见她终于破涕为笑,宁远心想总算是雨过天晴了,把她微微推开一些说:“哭得像只小花猫,赶紧去洗把脸。”
    傅嘉乐白天去接宁甜甜时难得化了妆,经过刚才那么一哭已经惨不忍睹,可若不是顾西辞提醒她自己都忘了,不由惊呼一声,立即从他身上站起来迅速跑了出去。
    宁远轻舒口气,揉着额把视线移向桌面上的笔记本,透过漆黑的屏幕不经意看到里头反射出的自己,嘴角微扬的样子明显是在笑,不由楞了楞,但未及细想自己为什么明明觉得头痛却还笑得出来。
    看来,那个妮子真的是给自己下了咒,魔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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