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和她妈对不起小春。”
记者们都茫然了。
vv不是应该已经和向冬春的父母商量好了给向冬春泼脏水吗？突然道歉是什么意思？
向父叹口气，道：“……小春从小就是一个很要强的孩子，但是我们家实在是太穷了，就算我和我婆子没日没夜的做活，还是供养不起两个孩子一起读书……”
王波尖锐的道：“这就是你剥夺向冬春读书权利的理由吗？！向冬春和向雨生都是你的孩子，你却因为重男轻女的观念把上学机会给了向雨生，就没有考虑过向冬春的未来吗？！”
向父和向母都被他吓了一跳，华珠冷冷的道：“王记，这是两位老人，注意你的态度！”
王波道：“这种猪狗不如的人根本就不配为人父母！”
“你！”华珠怒极。
王波缺根本不在意，道：“我怎么？我说的不是实话？！”
花语眯了眯眼睛，招手叫了一个安保过来，白皙的指尖点了点王波：“警告他一下，要是嘴上再这么不干不净的，就给我滚出去。”
安保立刻点头。
王波终究是不愿意放弃第一手爆料的，只好瞪了安保一眼，忍气吞声。
华珠问向父：“除了道歉，还有什么想跟女儿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