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属于纯雄性的侵略性。
    不知道过了多久,南涧才从浑浑噩噩中醒过来,麻痒的仿佛牵动了整个神经的感觉已经从嘴唇移到了脖颈,南涧微微垂眸,透过自己纤长浓密的睫毛帘子,就看见了苏甄筠一只手扣着自己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撑着桌面,那碗皮蛋瘦肉粥还在倔强的冒着丝丝热气。
    “……”南涧猛然将苏甄筠推开,“吃饭!”
    苏甄筠不知餍足的擦了擦自己的唇角,倒是没有继续纠缠,而是懒洋洋的靠回了自己的位置,隔着一张桌子看着南涧嘴唇鲜红、眸光迷离的样子。
    这时候的南小涧,总是特别的欠日。
    南涧丝毫不知道苏甄筠脑子里的那些龌龊想法,吃了一个蟹黄灌汤包,是近日来自己已经熟悉了的味道。
    吃过了早餐,还不过九点,连日来的螺旋工作让南涧总是有些懒懒的,靠在沙发上有些怠惰的打开了电视机。
    开屏就是自己和苏甄筠的脸。
    因为《无疆》的收视率惊人,所以各大电视台几乎都在白天重复播放,眼前这一幕正是当初到翡翠鸟试镜时的那一出,天子十里长亭托虎符,而将军一去再也没回来。
    这也是《无疆》最催泪的地方之一。
    如今南涧自己看着倒是挺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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