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克服一下么,我记得我们刚认识的时候,你也没哭的这么凶。”
    花语被他这声沙哑的宝贝儿撩的耳朵通红,哼哼唧唧的说:“那个时候我是被算计了,什么都记不得了……”
    余靳淮似乎是有些无奈,但是却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抓着花语的手说:“用嘴。不然不会原谅你。”
    花语:“……”
    “好叭。”
    ……
    本来可以八点起的床,硬生生捱到了十点半。
    余靳淮抱着花语去洗漱,给花语换衣服的时候发现她浑身都是被自己或咬或啃留下的青紫痕迹,在白皙到了有些微微透明的肌肤上几乎可以说是触目惊心。
    花语一边吃棒棒糖一边控诉他:“看看你做的好事!害得我今天连低领的小裙子都不能穿了!”
    余靳淮给她找了一件橘色的长袖,下面搭着米色的萝卜裤,而后又找了一件暖黄色的针织外套和一条拼色薄围巾给她戴上,仔细看了看,确认吻痕都被遮的一干二净了,这才拉着花语的手去楼下吃早餐。
    虽然说十点半的早餐已经算不得是早餐了。
    刘妈眼观鼻鼻观心的一个字没问为什么两位主子这么久才下来吃饭,而是贴心的将吃食都热了一遍。
    王妈是北方人,做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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