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脏了他的眼睛。
上辈子的一切都不堪回首,那是花语心底最深也最黑暗的梦魇,她不想被任何人知道,更不想让余靳淮知道。
沈听打量了她两眼,玩味的笑了:“行吧,看你这样子挺可怜的,答应你了,什么事?”
……
莫渊寒已经没有了百日里在风娱会议室里的光鲜亮丽,他一个人坐在黑暗窄小的审讯室里,手腕被锁铐拷住了,垂着头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
得了队长的吩咐,送花语来的小碎催也不敢打扰,将人送到了之后就离开了。
花语没有立刻进去,而是就站在门边上,屈起两根手指敲了敲玻璃门。
莫渊寒闻声抬起头,眼瞳里渐渐地映出了花语的模样,冷笑了一声:“你满意了?”
花语眸光欣赏的将他这副落魄样子来来回回的打量了好一会儿,这才道:“我不满意。”
“我已经变成了这个样子,你还不满意?!”莫渊寒脸色狰狞,似乎是想要站起来找花语拼命,却被牢牢实实的拷在了椅子上,连站起来都做不到。
花语慢慢的走进审讯室,在莫渊寒的对面坐下,懒散的说:“你已经变成了这个样子?……你指的是你失去了权势富贵,名声前途?这当然是不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