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花花,你让郝福雅的爸妈来了?”
花语一笑,“可不是我……我哪儿那么大的本事啊。”
她做事向来不喜欢自己动手,能让被认做就绝对不肯自己做,何况是这种终究会惹上一身腥的事情。
花语早就已经跟医院提前打过招呼,他们直接进了郝福雅隔壁的病房,可以透过一面单面玻璃看见隔壁的动静。
几人舒舒服服的坐下,花语甚至掏了袋瓜子出来邀请大家嗑。
隔壁。
郝福雅这下子脸色是真的难看的不行,根本就不用粉来堆砌,可算是真实的展现出了一朵苍白娇弱无力的小白花形象。
“爸……妈,你们怎么来了?”
一个看起来有五十多岁的中年妇人捶着床板道:“我们不来?!我们不来是不是就任由你把我们家的脸都丢尽了?!要不是你妹妹上网看见了消息,我们还都被蒙在鼓里呢!”
郝福雅的父亲因为常年酗酒,还曾经抽过白粉,所以整个人看起来苍白憔悴的不行,他痛心疾首的看着郝福雅:“你竟然把自己的丑事闹得这么大……是不是存心要把我们郝家的脸丢干净才甘心?!”
郝福雅在面对记者的时候能够从容不迫,但是对于这双把她生下来就没有管过的父母本就怨气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