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就咬了余靳淮的脖子一口,“大晚上的说什么骚话!”
    余靳淮哼笑了一声:“晚上不说,难道白天说?”
    花语想象了一下在军事学院里,余教穿着一身禁欲的训练服扣子扣到脖子根,生怕露出一点皮肤,冷着脸对她说,我想看你在床上哭……
    妈妈耶,简直不能想象。
    花语脸蛋爆红。
    余靳淮忽然道:“你看。”
    花语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这才发现热气球已经升得很高了,可几乎可以俯视整座k城。
    万家灯火,繁星满天。
    风有些大,吹得她的头发乱飘,余靳淮脱下风衣外套裹住她,将她整个人都搂进了自己的怀里,将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低声说:“我母亲在世时,便跟我说她很想跟我父亲来坐一坐k城的热气球。”
    “但是那时候我父亲很忙,总是没有时间,我母亲也没有怨言,后来我大哥跟我父亲说起这件事情,父亲才突然醒悟,准备在那一年母亲的生日时带她过来。”
    “但是不巧的是,那天他们坐车到k城来,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外界对余靳淮父母死因的传闻很多,有说空难的,有说车祸的,但是基本上都是无妄之灾,花语是第一次听余靳淮主动提起这件事情。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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