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着下巴笑了笑：“你哥叫潘佑？”
潘倩后脊背紧绷了一下，额头上也渗出了汗珠，咬着唇，不说话了。
花语也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打算，转移了话题，道：“来这儿写生是谁提出来的？”
“是我。”潘倩道，“我觉得这里……”
“你想说这里钟灵毓秀水青山美，大家都没瞎呢，这破地方有什么好画的？小姑娘，实话告诉我，非要来这里是为什么？你又是怎么让你们老师松口同意带你们来这儿的？”
潘倩抿了抿唇，思索了一下，“关你什么事？”
狄子音的匕首顿时在柜子上一磕，发出噔的一声。
潘倩和何苇都吓得一抖，缩了缩肩膀。
到底只是十五六岁还在上高中的小姑娘潘倩几乎是带着哭腔的道，“我想来这里是因为，是因为我哥哥曾经来过这里，我想来找找他，他已经失踪很久了……”
“你怎么让你们老师同意的？”
潘倩目光闪躲，纠结了好一会儿，才道：“就……就那样呗……”
花语笑了一下，“小小年纪，花样还挺多的。”
这话也不知是褒是贬，反正狄子音是从其中听出了一丝嘲讽。
已经是夜里3点钟，外面响起了一声鸡鸣，这声鸡鸣带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