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迷茫又可怜的睁开了眼睛,手无意识的到处摸索了一下,直到睁开眼看见余靳淮还在,才松了口气,开始撒娇:“要抱抱。”
余靳淮:“大清早的抱什么抱,自己起来。”
花语撇嘴看着他。
余靳淮:“……”
他认命的将花语抱进怀里,然后抱着光着脚丫的小怂包到阳台上洗漱。
花语的洗漱用品不在,但是好在余靳淮带着备用的牙刷,但是没有另一管牙膏。
花语理所当然的用嫩白的脚趾头踢了踢余靳淮的腰,指使他:“给我挤牙膏。”
余靳淮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什么?”
花语想了想,装出一副很柔弱的模样:“人家昨天晚上做恶梦被吓到了,害怕……”
“……”但是这跟你让我给你挤牙膏有什么关系?
最后,余二爷不仅给花语挤了牙膏,还给她洗了个脸,进门的时候还下意识的想找衣服给她换,服务简直到位的不行。
但是某人却是只白眼狼,利用完了就跑,做贼似的溜回来女生宿舍。
而余靳淮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儿,看着外面还没有升起的太阳,想起被自己遗忘的颁奖典礼上的花语,忽然起身从书桌上抽出了一个牛皮本。
……
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