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听,明沚。
    沈听抽了口烟,用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说:“我早就说过,这个世界,这个国家,都已经病入膏肓,无可救药,你偏偏不信,觉得能力挽狂澜……纵然你是那高山仰止之才,但是说到底。你也只是一个人罢了。一个人,在众多人面前,是很渺小的。”
    “当初我离开的时候,师父说我不忠不义,你说我不悌不孝,我觉得你们固执,觉得等你知道了所有真相,你会干出比我更疯狂的事。”
    说到这里,沈听抽了口烟,眼神变得散漫起来,“但是谁知道,你余靳淮,骨子里流的是君子血,即便如斯,你也只是拖着一身的伤,到国安部说你不干了而已……师弟哪,有时候,我真要觉得你是圣人托世了。人说你冷酷无情,暴戾恣睢,可我知道,你永远是我认识的那个你。”
    “正直,并且愚蠢。”
    他说着拿起了供奉在灵前的一杯酒,洒在了地上,“卮酒祝你,来生喜乐。”
    “我们终究只是,道不同,不相为谋。”
    他将酒杯放回了紫檀木的桌子,挑唇笑了笑,又如同来时一般牵着明沚离开了。
    花语听见明沚问他:“舅舅,他是你什么人?”
    沈听吊儿郎当的唔了一声,“师弟。”
    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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