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恕反手提着手里血光淋淋的弯刀,眸光冰冷并且带着一种无机质的空凉,“我警告过你。”
沐月捂着手臂上的伤口,平复了一下自己急促的喘息声,缓缓的笑了,“是,我知道。”
她歪头道:“但是这跟我的选择没有关系。”
“看来你还真对他动了心?”许牧坐在高高的房梁上,脖子上挂着一只耳机,另一只戴在耳朵上,眉眼低垂的样子看起来有几分诡异的温柔,声音轻飘飘的:“沐月,你当初去的时候,我就跟你说过了,守住自己的心,就是守住自己的命,”
沐月闭了闭眼睛,道:“说那么多做什么?要动手就赶紧,不然的话,你们要想再抓住我就没那么容易了。”
许牧倏然从房梁上跳了下来,他黑色的风衣衣摆在空中划出凌厉的弧度,整个人如同离弦的箭,落在地上的同时,那双修长白皙如同美玉雕琢的手也扣住了沐月的脖子。
他唇边噙着一丝笑意:“你怎么总是看不清自己所处的形势呢?”
沐月仿佛一只搁浅的鱼,只能无助的挤出一点破碎的声音:“我看得清。”
看得清又怎么样?
到头来不过还是逃不出这此生孽障罢了。
“那就好。”许牧笑了一下,手上猛然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