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的孩子已经变成了眼前如今这个喜怒不变的年轻人,就连他都看不出这个孩子在想什么了。
余靳淮淡淡道:“那您应该知道,曹操说,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
“……”老部长的嘴唇翕动了一下,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他没有立场去指责余靳淮把当初进军队时信誓旦旦保家卫国的誓言吞进肚子喂狗,因为本来就是这个国家对不起这个孩子。
为千万人,牺牲小我,就一定是对的吗?
纵千万人,吾往矣,就一定是对的吗?
不管是谁,都不配指责余靳淮今天这一句“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
最终,老部长只能叹口气,站起身,拍了拍余靳淮的肩膀,“靳淮,是我们对不住你,但是啊,我这位子,还是要交到你手里的啊——除了你,还有谁都稳住这风雨飘摇的国家?”
余靳淮风轻云淡的笑了一下,“您说笑了,如今四海,海晏河清,天下,歌舞升平,如何来的风雨飘摇?”
“你……”
余靳淮说:“师父,圣人说,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我如今只余下一副躯壳,担不起这大任。”
听到这久违的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