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靳淮,忽然叹了口气:“sughter,我们有好久没有见了,现在看见你,真是和当初在军事学院看见的你判若两人了。”
余靳淮第一次见到总统,是在毕业典礼上,年轻的阁下亲自给他颁发了毕业证书,并且明言他是“国之重望”,至今仍然在被人传唱。
阁下如今提起这件事,余靳淮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淡淡道:“有吗?”
阁下温和的让他坐下,佣人给余靳淮端上了一杯香气扑鼻的红茶,等佣人离开后,阁下才道:“sughter,你知道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觉得你像是什么吗?”
余靳淮静静地等着他继续说。
“——像是一柄从远古而来,凶性和煞气并存的初露锋芒的剑。”阁下顿了顿,又说:“可是你现在,仿佛合鞘了。”
余靳淮说:“可能是不在枪林弹雨的战场了。”
阁下摇摇头,沉默了一会儿,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道:“雀蓝山的事情,你怎么看?”
余靳淮仍旧淡然,清隽的半边轮廓无波无澜,灯光垂落在他纤长的眼睫上,就像是越洋而来的凤尾蝶终于找到了可以栖息的地方,带着祥静宁和。
“您是听说了什么?”
阁下道:“菲尼克斯……我幼年时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