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踏进凤家这大门?趁爸还没看见你,赶紧滚出去保住自己一条狗命。”
    凤栎说:“我这次回来是有大事的,父亲现在在哪儿?”
    凤皖冷冷道:“祠堂。”
    ……
    听凤皖说凤桉年在祠堂的时候,凤栎就知道今天这顿打是跑不了了。
    凤桉年跟别人不同,他教养孩子的方式也不一样,他很少打孩子,基本上也就只打凤栎一个,但是不管孩子多大了,是不是已经官至上校了,只要犯了错,他还是照打不误,绝不留情。
    凤栎跪在阴暗的祠堂里,背上已经被泡了盐水的鞭子抽的皮开肉绽。
    他心里苦笑,在沐月跟前走一遭没出什么事,怕是要被自己亲爹抽死。
    凤俦得知弟弟回来的消息,急匆匆的赶回来劝架,见凤栎趴在地上奄奄一息,对凤桉年道:“父亲,他身上原本有伤,还没好,您这么抽下去……”
    凤桉年盛怒之下声音都变得嘶哑了起来:“我这么抽下去如何?!就是要把这个不肖子抽死!”
    凤栎灿然一笑,偏头看向自己的父亲,“爸,你这么说……”
    “谁是你爸!”凤桉年怒道,“我凤家何时出过你这种没出息的东西!”
    “是是是,我不是凤家出的……”凤栎在告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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