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语满足的抱着碗开始吃。
    池景润说:“你平时不是教导我们不要这么资本主义?我看你也挺享受的啊。”
    花语终于察觉到这孩子的阴阳怪气了。
    卡座的沙发非常软,每天都会进行消毒,闻着有一点淡淡的薰衣草味道,花语整个人都陷了进去,只露出一张白净的脸,披肩滑下了肩膀,露出莹润白皙的肩头和伶仃的锁骨,暧昧灯光下活色生香的很,但是她自己根本没察觉,往嘴里丢了一颗龙眼,慢条斯理的说:“那不一样,我这是以理服人,我奴役你们了吗?”
    “……”
    这个还真没有。
    池景润无言以对。合着是我自己下贱。
    正在生闷气呢,嘴里忽然被塞进一个酸甜的东西——是他自己剥的葡萄。
    那柔软的指腹像只蝴蝶般只在他唇瓣上停留了一瞬间,很快就收了回去,同时响起的是花语的声音:“你在生我的气?”
    池景润下意识的说没有。
    花语挑眉:“那我怎么觉得你今晚上看我不顺眼?”
    收起自己惊讶表情的nana心想他要是看你不顺眼你这会儿都被拖出去喂狗了,还会剥葡萄给你吃?!
    池小少恶声恶气的说:“我说了没有就是没有,你这个人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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