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不意。”
    伍煦一怔。
    两人沉默许久,伍煦才开口说:“花教官已经知道了,为什么还想要听我说?”
    “也许事情的另一当事人有不同的解说方式?——算是我的恶趣味了。”
    “其实很简单。”伍煦道:“不过是我某天巡夜的时候,发现了钟勤在给他姐姐烧纸钱,知道了知道悲惨的故事而已。”他说到这里,露出一个促狭的笑容:“我这个人有点英雄主义,就告诉他有仇就要报——教官,我这也有错?”
    花语说:“当然没有。”
    “但是下次再交手……”花语眯起眼睛,“我会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伍煦一怔,随即道:“拭目以待。”
    花语冷笑了一声,牵着江邀月转身离开。
    伍煦忽然又说:“如果花教官的报复是像昨天那样不疼不痒,还是省省吧。”
    花语呵了一声,没说话。
    江邀月抬起白净的小脸看着花语,有些懵懂的眼睛分外清澈,那是还没有被任何红尘世俗污染的模样。
    花语蹲下身,捏捏她的脸颊,“邀月啊,真希望你一辈子都这么……”她顿了顿,失笑:“这不是祝福,是诅咒了。人怎么可能一辈子都不长大呢。”
    如果可以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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