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来,见她转身就要走,赶紧道:“小姐……您真的不去看看主子吗?”
霍拆道:“不去了。”顿了顿,她又说:“你们没把东西的来历告诉他吧?”
保镖心说哪儿敢啊,这主子也没问啊,如果说了,到时候您给主子吹两句枕边风,我们不就完了?
霍拆点了点头,“送进去吧。”
其实她是真正的十指不沾阳春水。在陆家的时候陆溏深就没打算让她学这个,后来离开陆家,她更是对厨房的事厌烦,想要学习也是无从下手。
前两天她在厨房里折腾了半个上午,终于折腾出了一罐能看味道也还可以的皮蛋瘦肉粥,代价是油溅出来三个火泡,手上添了十来条菜刀的痕迹,在张牙舞爪的宣誓她到底是有多么的笨手笨脚。
霍拆看着自己的手,那手还是白皙而曼长的,只是当年她被宁乐双强行注射海洛因的时候,这双手被她踩在脚底下狠狠的碾磨,伤了筋骨,已经再不能弹钢琴了。
但是她对于乐器,是很有天赋的。
霍拆抬眸看了看医院雪白的天花板,把摘掉的半边口罩戴上,打算离开的时候,忽然看见了一个熟人。
宁乐双穿着一条雪白的、没有任何花纹、活像是丧服的长裙,化了点淡妆,慢条斯理的从走廊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