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上头的人都大搞特搞封建迷信,但是下来的政策就是部队里严禁一切迷信活动,烧纸被抓到是要记过的。
    伍煦却没举报他,而是问他在跟谁烧纸。
    他怕伍煦说出去,不得不坦白告之,或许是那天晚上下了雨,空气清冷,又或者是心中深埋多年的悲伤与愤怒发酵的厉害,他把姐姐的死因也告诉了伍煦。
    那时候,伍煦就问他:“为什么池景润现在就在基地里,却不替你姐姐报仇?”
    尽管很难宣之于口,但是钟勤知道,自己害怕。
    他不怕自己前途尽毁,他只是怕姐姐用一辈子给他规划的未来毁于一旦。
    他怕他没有脸去见钟淼。
    伍煦却告诉了他一个几乎可以说是天衣无缝的计划……事实上,也的确是这样的。
    若不是花语的训练方法和别人不一样,刹车被动了手脚这件事压根不会被人知道,也就更不会有这段被漏掉的监控。
    仇恨酝酿了太多年,如同洪水一般汹涌而来,将他淹没了个彻底,他也失去了理智——无所谓了,不管是谁坐上那辆车,是谁死了,反正不都是那些视人命如飞蓬的社会的渣滓吗?有什么好愧疚的?!有什么不忍心的?!
    于是,他就真的做了,并且冷静的不像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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