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墒立刻心领神会。
    “活着”是一个阈值很大的说法。
    好好活着是活着,生不如死的活着……也是活着。
    程墒离开了,余靳淮转身,端着杯水走到床边,看着躺在洁白柔软的被子里的小姑娘,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发。
    他喝了口水,嘴对嘴的渡给她,要撤回来的时候忽然感觉到她动了一下,眼睫也微微扑闪。
    余靳淮顿了顿,坐直身体将水杯放下,低声道:“醒了?”
    花语睁开一只眼睛看了看余靳淮,细若蚊蝇的哼哼:“啊……醒了。”
    余靳淮摸了摸她的脸颊,“难受吗?”
    花语感觉了一下。除了身上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之外,都还挺好的,忽然眼睛往下一撇,她脸色立刻就变了:“……这什么!”
    余靳淮的眸光顺她的视线看过去。
    法庭里没有衣服给她穿,余靳淮就拿了自己的衬衫给她套上,娇娇小小的姑娘可以当连衣裙,这时候,黑如墨夜的衬衫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她蹭开了两颗,露出凝脂一样温软粉白的肌肤,锁骨伶仃,像是一双振翅而起的蝶翼,然而在那锁骨之外白腻的肌肤上,落着几个青紫泛乌的痕迹。
    “……”余靳淮与花语大眼对小眼。
    两秒钟之后,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