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黑白颠倒了再说。”
    她声音不大,甚至带着点儿轻快的意味在里头,但是荀粤就是莫名的不敢再多说——仿佛再多说一句,就会被这个小女孩掐住脖子弄死。
    没人逼逼,花语满意了,道:“可是我多么清正廉明的人啊?我怎么会畏惧强权罔顾规矩?当然是义正言辞的拒绝了他。”不要脸的给自己的脸上贴了一层金后,花语继续说:“然后,问题来啦。”
    “荀粤荀教官可能是记恨在心,之后也没给我好脸色,那天晚上,荀艺来寝室找我,哭哭啼啼的告诉我自己愿意再尝试一次,本着人文关怀的美好品德,我答应了,跟她一起去了训练室。”
    荀艺的手指不由自主的捏紧——没关系,没关系,就是她花语说出花来,也没有任何人会相信她!现在这个法庭上的人都只是想弄死她讨好凤家而已!
    荀艺眸光沉寂下去,唇角带了一抹冷嘲的笑意。
    花语说:“然后她拿起枪,对着自己腰侧来了一枪,我估计了一下,最多被子弹擦伤,流不到100cc的血,没了。”
    荀艺脸色苍白的哭道:“教官……你怎么能……你怎么能……”她那句话硬是说不出来,仿佛被无形的手扼住了咽喉,整个人看上去如同一棵在呼啸北风中饱受摧残的小垂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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