饰过去了，仿佛从来没有发生过，他轻松的说：“你是说那一次？嗯，那时候我十二岁，手里刚刚有了第一条人命。”
“我发现你还真是从小就喜欢说谎。”余靳淮淡漠的说，“你手上第一次沾上人命的时候，才四岁。”
许牧的瞳孔微微一缩。
余靳淮仿佛没有察觉般：“你生下来，就活在炼狱里。”
第637章 袖手旁观
“被那种人养大，难怪也是个怪物。”
许牧的神色从紧绷慢慢舒缓，神色平静，即便被人揭了老底，他也言笑晏晏：“嗯……怎么说呢，只能夸赞一声二爷的情报人员真的上天入地，无所不能。”
余靳淮看着眼前这个衣冠楚楚的年轻人，道：“你跟其他人真的有点不一样。”
“二爷这话说笑了。”许牧说：“你见过‘多少个’其他人呢？”
“不多，但是胜在近。”余靳淮道，“你们不是还在我身边放了一个？”
许牧一怔，一时间有点摸不准余靳淮到底知道了多少。
他说出他的身世，虽然有点惊讶，但是这并不是什么不可以被别人知道的秘密，但是他竟然连那个人都知道了……
余靳淮道：“出于我的一点考量，我暂时不会对他动手。不过堂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