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下来,在眼睑下方覆上一层浅淡的阴影,他的眼型狭长,眼尾生的尤其好看,如果忽略他眸中常年的无波无澜,那纤长而微微上翘的眼角该是带着三月桃花的艳丽漂亮,侧眸便是潋滟的光华。
这种时候,他的冰冷之中,带着一点儿不易察觉的柔软。
这个人是怎么看都好看,但是不代表花语对他手边那杯咖啡也看的顺眼。
在语哥这种不喜欢喝咖啡硬要喝咖啡还非得要三分之一的咖啡加三分之二的糖浆的人看来,黑咖啡简直不是给人喝的,要是早些时候西方国家用这个来入侵其他国家,绝对势如破竹那一种,更别提还有个以前经常给余靳淮煮咖啡的慕容薰如鲠在喉了。
虽然这女人最近没搞什么事情,但是花语从来不觉得她会安分,在心里把账给记得清清楚楚。
余靳淮抬眸,就见腮帮子塞的跟仓鼠般鼓鼓囊囊的小丫头肌肤白里透红,抱着个薯片袋子,一身深色的作训服即便是最小号,挂在她身上也仍然空空荡荡的,尤其是不扎腰带的时候,几乎可以从修长的脖颈直接看到白皙的后脊。
小姑娘显得有点伶仃的锁骨微微凸起,带着一种恰到好处的性感,白皙的肌肤泛着诱人的浅粉,那两片锁骨仿佛即将飞起的蝴蝶,撞进了人心脏最柔软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