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语让顾别枝上了后座,自己进了副驾驶,余靳淮颇有礼貌的再一点头,车子开走了。
凤皖忍着心肌梗塞看着野男人把自己家水灵灵的小白菜带走了,只觉得被二房搞出来的那股子闷气更闷了。
……
“你怎么亲自来接我了?”看到外面的车,花语还以为是余桑来了。
“刚好下班。”余靳淮手搭在方向盘上,忽然侧身在她脸颊上轻轻一吻,花语一惊,捂着自己脸颊道:“你、你干什么呀。”
顾别枝还在后面呢!
余靳淮说:“不干什么的,只是你姐姐把你牵出来的时候,就想亲亲你。”
他的小姑娘,走出那灯火辉映的高门大户,雪白的肌肤都被宫灯温暖的光映上了剔透的光晕,让她看起来仿佛是许久之前,经过了时光的磋磨,岁月的洗礼,仍然亭亭玉立的一座美人雕像。
所谓灯下看美人,自是越看越美。
花语在某些事上面是非常容易害羞的,比如说余靳淮在公众场合吻她,牵她的手,抱她,或者是像现在这样,默不吭声的一个小动作,就能让她脸红心跳好久。
她支支吾吾的说:“难道说是我刚刚跟姐出来的时候,我很好看?”
余靳淮目不斜视:“没有的事,你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