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担忧的问:“余助理,你不舒服吗?”
余桑喃喃的说:“春宵苦短日高起……”
秘书下意识的道:“从此君王不早朝?”
余桑:“……”
……
吃过饭,余靳淮果然带着花语去了溜冰场。
不过这算是一个私人会所,地方是老板自己修起来玩儿的,一般不营业,只开放给老板的朋友,而这家看起来规模甚大的溜冰场老板是余靳淮幼年时的一个伙伴。
在余靳淮还很小的时候,跟着他父亲住过一阵子的机关大院,同龄的孩子很多,虽然他不爱说话,并且从来不跟他们出去野,但是人聪明,长得好看,还从来不给家长告状,后来因为一些事情,一群孩子认他当老大,见到面了,家世好的就叫声二哥,家世一般的跟着叫声二爷,算是余靳淮人生中唯一的人气儿了。
而这个溜冰场的老板陶柯就是其中之一。
今天他正好在,听见下人说二爷来了,他赶紧就给怀里的美艳佳人给扔到了边上,把自己拾掇的人模狗样出门亲自迎接。
一看见余靳淮,陶柯就笑的牙不见眼了:“二哥是稀客啊,今天怎么有时间来玩儿?”
花语正蹲在地上跟自己的鞋带较劲儿呢,因为太小一坨,陶柯压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