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靳淮的身体在抵制压制剂,在没有完全代谢压制剂前,他都不会醒过来。压制剂那种东西普通人根本承受不住,血管会直接爆掉,余靳淮代谢它们大概需要一两个月的时间。”步言好整以暇的观察着花语的表情,看见她偷偷咬嘴唇的小动作,不由的想笑,但是想到她如今的慌张都是为了另外一个男人,心里又有点说不清楚的东西。
    他伸手把玩着自己左手大拇指上的玉扳指,那扳指是由整块剔透的帝王绿里面挖出来的,形状饱满光滑,雕刻着复杂精致华美的图案,并且带着老玉的沁色,是上千年前的老物件。
    这些都是花语所不知道的,她警惕道:“你告诉我这些……有什么目的?”
    “没什么目的,你要是让我高兴了,我甚至给你让他提前醒过来。”
    花语当然不相信,要是这事儿是关于别人的,她掉头就能走,没准走之前还得给这男人一鞋底子,但是关于余靳淮……
    花语抿唇,“让你高兴?”
    步言温柔道:“亲我一下?”
    花语:“……”
    鉴定完毕,这人多半是个神经病。
    两人在空旷的时间里沉默良久,花语说:“你不会是骗我的吧?”
    “没必要。余靳淮不是有个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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