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语的身上,花语没有任何别的情绪,眼睛明亮而璀璨,“可以的吧?”
    男人笑了一声,低哑道:“当然可以。请。”
    花语面无表情的走到了赌桌的另一边,一脚踢在杜逾年的椅子上,“起来。”
    杜逾年没认出花语,愣愣的爬起来,花语坐下,看见了滕晔担忧又愧疚的眼神。
    花语心想,你还真不用愧疚,这人就是冲着我来的。
    从他听见滕晔的那句话时她就明白了。
    花语轻轻吸了口气,才抬起头,看向对面的男人。
    他的西装上面用暗银色丝线绣着一尾小蛇,就蜿蜒在领口上,看着一种莫测的邪气。
    而他本人则是戴了一枚冰冷的银质面具,遮住了大半张轮廓姣好的脸,只能看出来他线条流畅好看的下巴和淡色的唇,肌肤雪白的仿佛多年不见阳光的吸血鬼伯爵,正安安静静的坐着,等待食物愚蠢的自投罗网。
    花语心里轻轻一凉,在这个男人身上感觉到了一种诡异的熟悉感,就像是……曾经见过一样。
    男人似笑非笑的偏了偏头,拔枪的那位收起了枪,他说:“玩儿什么?梭哈?”
    花语才不跟这种一看就是行家的人玩儿赌博,那绝对会输得裤衩都没有,她将骰子在手里抛了两圈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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