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暴躁气息已经没有之前那么浓郁了,眸子里也清明了几分,但是还是非常抗拒医生的接近,并不能认出人来。
医生没办法,求助的看向了花语。
花语只好接过药剂:“我没扎过针,你教我扎哪儿。”
医生点点头,在自己手臂上比了个位置:“快准狠,一下子扎进去,立刻把药剂推进他静脉里。”
花语看着手里尖锐的针头,又看看沉默着的余靳淮,道:“我轻一点哈……”
她抓住余靳淮的手臂,这条曾经修长冷白具有艺术感的手臂如今青筋坟起,说老实话,是有点吓人的,但是这种血管在医生的眼里却是非常棒的,基本上一针就能成。
但是花语毕竟不是医生,还是给自己最重要的人扎针,她有点紧张,狠狠的咬了下牙不好才控制住了自己的手抖,将针头扎进了余靳淮的皮肉里。
这点疼痛对余靳淮来说没有任何影响,他几乎没有察觉,花语将药剂推进去,松了口气。
医生立刻道:“少夫人,请随我们离开。”
花语:“注射了药不是应该立刻稳定下来吗?为什么要离开?”
医生当然不敢说实话,只好道:“这个药的发作时间有点长,现在二爷远没有之前那么凶残了,但是您脖子上的伤口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