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谨小慎微蹑手蹑脚,或者鲁直莽撞胆大包天的人让人放心的多。
    尽管上面对苏沉月赞赏有加,但是阿恕还是觉得,这个人像是夜里盘桓在森林里,隐藏在花木间毫不显眼的毒蛇,若是他心情好,就不会有动作,但是心情不好,可以一口咬死你。
    因为这种不确定性,他远比那些能力拔山河的人可怕。
    苏沉月仿佛看不见这人的嫌弃,笑着说:“你找到她了,她原谅你了吗?”
    阿恕握着刀鞘的手指倏然用力,指节发白的紧紧攥着黑铁打造的刀鞘,微微低头,跟个做错事的小孩子似的:“……她不记得了。”
    苏沉月坏心的说:“我问的是宋家的事。”
    阿恕看了他一眼,“她说她不知道该如何评判,但是她并不支持我。”
    苏沉月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十八九岁正当鲜衣怒马的少年坐在车前盖上,从一副春意盎然的春景图蓦然转变到死气沉沉的暮冬,弯曲而纤长的睫毛细细密密的垂下来,遮去了他眸中泰半光华。
    好一会儿,他嗤的一笑,“是,她是这么个人,你挑不出她什么错处。”
    你能怪她什么?
    说她忘恩负义,说她离心离德?
    可是她,已经忘了呀。
    苏沉月眯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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