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洺嫌弃的将鹌鹑蛋塞进了温白的手里——除了肉和冰淇淋,他不喜欢任何别的食物。
温白也嫌弃的将鹌鹑蛋塞回了温蓝手里。
温蓝:“……”
亦洺说:“问,快点。”
温蓝说:“你被那个女人带走的时候,她对你做什么了?”
这个问题花语也曾经问过他,但是他没有回答。
对亦洺来说,最让他难受的不是亲生母亲想要毒死他,而是那些难听到了极点的话。
“你以为我愿意生下你这个小怪物?要不是当初想要打胎的时候已经不能动手术了……”
“你刚刚出生的时候……就该死了。”
……
亦洺动作极其轻微的捏了捏手指,强迫自己冷静,他看着温蓝,冷冷的说:“她想用一种药毒死我,据说没有任何痛苦,还是进口的。”
这大概是身为母亲,宁乐双所能给他的最后一点慈悲。
温蓝和温白对视一眼,温白说:“我和二狗也被母亲抛弃了,刚刚出生的时候,我们就被她送到了父亲身边。”
温蓝说:“我时常觉得,老爹天南海北的找她没意思,因为她一定都不在乎我们。”
亦洺抿了抿唇。
温蓝说:“世界上不幸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