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能……怎么能……”
莫渊寒低声道:“妈,你不知道她的身份……”
知子莫若母,余俊薇哪里会看不出来他的小心思,怒道:“莫渊寒!花语那个贱人有什么好的让你一直念着她!你现在和彭允彤是未婚夫妻就要知道避嫌!”
“谁愿意取彭允彤!”莫渊寒也怒了,这些情绪他已经有压抑的太久了,忽然爆发出来是十分可怕的,他盯着自己的母亲,冷冷道:“要是你是余家的小姐,你是余靳淮的亲姐姐,我至于委曲求全的去娶他不要的二手货?!你知不知道现在外面的人都是怎么说我的?!”
余俊薇被儿子这个样子吓到了,不自觉的后退两步,结结巴巴道:“渊……渊寒,是妈妈对不起你……可是你也要知道,现在的我们绝非余靳淮的对手。他近几年的手段倒是温和了许多,你难道已经忘了染满鲜血的湖水了吗!”
提起往事,即便已经时隔经年,但是莫渊寒还是打了个冷颤。
那是他第一次意识到自己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小舅舅的残暴。
那天下了好大的雨,余桑就为余靳淮撑着一把黑色的大伞,才十五六岁的少年眉目冷淡的仿佛一块万年不化的坚冰,白皙的脸颊被被喷洒上了不知道谁的鲜血,手里握着的染着血污的匕首反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