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上面抹了药。”
那种令人伤口快速愈合的药一旦离开了刀片,就会让阻挠血小板工作,让伤口始终无法长好,他已经做好了顶着这伤口几百年的思想准备了——就是不知道找到孩子他妈会不会被嫌弃。
花语看着伤口吸了口气,先用棉签蘸了碘伏清理伤口。
碘伏虽然比酒精要温和得多,但是涂在伤口上的味道也是无比酸爽,让人滋哇儿乱叫的,要是换成花语,她这会儿都哭成狗了,白无常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一般,还在津津有味的吃包子,没有任何的反应。
消了毒之后花语又给他涂上了伤,重新用纱布包扎,还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白无常本来以为这就完了,没想花语又从医药箱里拿出了一瓶跌打损伤药给他涂在了另一只手臂的肌肉上,并且慢慢的将药油揉了进去,将瓶子塞给了他:“一天两次。”
白无常看着怀里的药油,一边乖乖点头一边继续吃包子,心想着药油估计只能扔在角落里长灰了。
花语收拾好了东西,欲言又止的看了眼白无常,却终究觉得自己知道了这人的真实身份也没有作用,遂只是沉默的离开了。
新闻发布会定在上次的酒店,记者们都熟门熟路了——因为这个酒店几乎都是用来开新闻发布会的,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