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闷闷道:“我明天就去跟凤桉年说回云水榭……”
“你刚刚被认回来,别这么任性。”余靳淮将她搂住,在她耳边道:“我真的没什么事。”
花语从他身上下来,检查了一下纱布,发现没被自己压的伤口裂开,才松了口气,重新窝进他怀里,“你回去吧,待会儿三姐还会过来看我的。”
“等你睡着。”余靳淮道。
花语看着这个人清隽的眉眼,一时间竟然无法将眼前之人和前世那个高冷孤寒的小舅舅联系在一起。
原来有的人,并非不会温柔。
只是他将所有的温柔小心,都给了一个人,其他人就分不到了。
花语小声说:“余靳淮,我怎么那么喜欢你呢。”
……
余家,邢堂。
太阳高高升起,竹林声音飒飒,是个好天气。
地藏菩萨的慈悲面容被阳光一照,更加柔和了几分,低眸看着芸芸众生。
余靳淮坐在首座上,偌大的佛堂里只有三个人。
他一个,余桑一个,溯一个。 溯仍然是一身黑布条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简直跟个贞洁的过了度的烈女一般不肯露出一点点皮肤来让旁人看见。他跪在佛堂中,表情尽数被布条掩盖,只有一双清
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