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会吧,毕竟她还穿了长筒袜呢。
    想通这一点,花语打起架来简直毫无顾忌了,砍瓜切菜一样的利落,看呆了一群人——不是说家主这个媳妇儿是一个草包花瓶吗??怎么这么能打?!!
    其实花语也发现了自己的身手不正常。
    毕竟她这一招一式的没有哪一招像是散打或者柔道,而且打的架越多,她发现自己就越厉害,简直就跟玄幻里冲破封印的挂逼主角似的。
    但是对于花语来说,这是和她身世一样埋藏在心里的秘密,没跟任何人说过。
    六个黑衣人全部跟晒大白菜似的躺在地上,花语扭了扭腕骨,眸子一眯,正好看见了余闻兴恶毒的双眸。
    这个世界上有的爱恨是有缘故,有的是没有的,但是花语觉得,恨这种东西,往往就在一个眼神中被悄然酝酿,并发酵成不死不休的更为可怕的东西。
    比如说现在,花语就不知道自己触到了余闻兴的哪个点,让这人的想法变成了了“别人让我弄死她”变成了“我想弄死她。”
    余闻兴退后一步,面上惊惧:“花小姐……你看我做什么?”
    花语:“哦,你长得这么丑我对泡你当然没兴趣,但是宰了你……”
    “放肆!”余朲怒喝一声,看着花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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