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即便是如此,好像也没什么用,因为被拔掉的羽毛,还是会重新长出来的,到时候,她还是会让所有人为她侧目。
    ——所以,直接杀死好了。
    宁乐双淡漠的想。
    ……
    “去哪儿?”
    霍拆坐在副驾驶上,“说了开房。”
    裴信仪手一抖。
    霍拆看了他一眼,“你在想什么?我醉了,想睡一会儿。”
    裴信仪:“……”  “我什么都没想!”裴信仪立刻将自己那一连串的龌龊想法都按了下去,假装自己是那天山上的一朵雪莲花,冰清玉洁,停留在妖精打架就真的是真刀实枪干架的年代,
    一派端庄:“住哪家?”
    霍拆揉着额头道:“哪家近去哪家。”
    威士忌的后劲很大,霍拆酒量是个战五渣,已经昏昏欲睡了,终于还是没能撑到酒店,直接就在车上睡着了。
    她梦见自己回到了两年多以前,她站在陆家巴洛克式的洋房门口,穿着一件柔软的白色长裙,脚边放着自己的行李箱——那里面的东西其实也是陆家的。
    她没什么属于自己的东西,所以也并不打算将这个佣人们好心收拾出来的行李箱带走。
    都说龙游浅水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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