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睑半垂,笑容慈悲。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跪坐在蒲团上,双手合十,背对着她们在礼佛。
凤皖轻声道:“太奶奶。”
老人顿了一下,站起身来,花语看着佛祖巍峨的金像下,穿着一件白色绣五色莲禅衣的干瘦老人。
她的头已经全部变成银白了,霜雪一般,曾经美灧的皮囊已经满是岁月和风霜的痕迹,手腕上挂着的紫檀木念珠上刻着《往生经》的经文。
她一眨不眨的看着花语,忽然伸手:“阿珊啊,来太奶奶这儿……”
凤皖一怔,随即笑道:“太奶奶,这是玲珑姨的女儿,花语……” 老祖宗却道:“胡说,这分明就是我的宝贝儿阿珊,你看她长得和你的妈妈多像……”她上前几步,温暖干燥却已经干瘦的手抚摸上花语的发顶,“太奶奶还以为这辈子
都见不着你了……阿珊,你告诉太奶奶,这么多年您否去哪儿了?啊?”
花语知道老人家神志不清把她当成姚杉了,也没有反驳。而是笑道:“我就在京城呀,妈妈对我很好……”
“阿珊,你哭什么?”老祖宗怜惜的道,心疼的紧,“是不是有人欺你了?是不是你爸爸又逼你练枪了?!”
她气势汹汹的道:“凤桉年呢?让他给我滚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