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余悸。
郭瑾意的眸光却暗沉的没有一丝光亮。
…… 可能是刚才哭的太凶,花语上车没一会儿就睡了,在梦里,一片漆黑之中,忽然出现了一个穿着白色长褂的男人,他缓缓笑着伸出手,一句话都没有说,但是花语却
将自己的手交给了他。 那是一双白皙细瘦属于小女孩的手,花语垂眸,看着远方的黑雾里慢慢的出现了一面镜子,照出她现在的样子——十二三岁的年纪,穿着脏兮兮破烂烂几乎分不清颜
色的衣服,脸上黑一片白一片,跟个乞丐似的。 那个穿着白色长褂的男人握住她的手,带着她向前走,她走的磕磕绊绊,他也不停,直到穿过了更浓稠的黑雾,她才看见了一个小男孩怀里抱着一只猫,蹲在地上仰
头看着他们。
她听见自己说话:“阿恕……”
……
花语猛然惊醒。
额头上全是冷汗。
余靳淮问:“做恶梦了?”一边按了纸巾给她擦汗水。
花语急促的喘了几口气,死鱼一样靠在车椅靠背上。呆呆道:“余靳淮,我觉得我可能失忆了。”
车窗外是眼里的霓虹灯,和热闹喧嚣的都市,但是花语仿佛与这个世界脱轨一般,喃喃自语:“我觉得我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