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看着照片后面似乎是写了什么字,她赶紧在余靳淮脸上亲了一下,“宝贝儿
,让我看看写的什么啊,不然今晚上不跟你睡了。”
余靳淮:“……”
花语美滋滋的翻过照片,发现是十分秀丽的簪花小楷,钢笔字,写的十分工整,赏心悦目。
——三月十七,吾儿问淮,靳淮。愿一生平安喜乐,无病无灾,想要的能得到,相爱的在身边。
花语笑容顿住。
这语气,应该是余靳淮的母亲。
那个站在余靳淮身边的少年就是余问淮。
被母亲诚挚祝愿的两个孩子,大的死无全尸没有葬身之地,留在这个世界上的只有一个女儿。
小的肩上背负着整个余家无数人的期望,披荆斩棘的想要给父母兄弟一个公道。
想要的没有得到,相爱的无法厮守。
余靳淮的手在字迹上摩挲片刻,道:“这是我妈妈的字。”
“啊,我看出来了。”花语抿唇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只有妈妈才会这么祝福自己的孩子啊。”
“你的妈妈其实也……”余靳淮忽然顿住,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道:“其实我对我母亲一无所知。”
花语惊讶道:“一无所知?” “嗯。”余靳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