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从来没有被人这么珍而重之的对待过。
少女微微垂下来的眼睫纤长浓密的仿佛鸦羽,眼皮的皮肤很薄,能够看到淡淡的青筋。
她眨了下眼睛,抬头问:“疼不疼?”
余二爷根本就没有觉得这么一点点小伤口会疼,对他来说这跟被蚂蚁咬了一口没有什么区别,但是鬼使神差的,看着她担忧的眸光,说了一句:“嗯,很疼。”
花语立刻就变了脸:“你也知道疼?!知道疼你下手给自己一刀的时候怎么这么潇洒?!”
余靳淮态度良好的认错:“下次怂一点。”
花语怒道:“你还有下一次?!怎么不疼死你算了!”
嘴上放着狠话,却是低头轻的吹了吹他的伤口:“呼呼就不疼了……”
余靳淮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觉得一个女孩子生气很可爱。
看着花语气鼓鼓的脸颊,余靳淮忍不住伸手捏了捏,轻笑道:“好了,我知道错了。”
花语这才板着脸给他缠纱布。
说来也奇怪,这是花语第一次给人包扎,但是动作熟练利落的很,末了还打了一个漂亮对称的蝴蝶结。
她把这归功于自己是个脑补一下就会的天才。
余靳淮放了小半碗的血,花语语气不好:“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