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十余载,小施主的变化很大。”大和尚笑道。
“我辈鲜血为浴骨肉为食之人也能踏进这佛门清净地,也是奇事。”余靳淮不无嘲讽的道。
“施主戾气冲天,心魔缠身,自然与我佛无缘。”大和尚道,“贫僧在等的,是这位女施主。”
花语想到他那句意味不明的“梦里不知身是客”,很不舒服:“我是有缘人?”
“不,是无缘人。”大和尚说完,笑着迈上了台阶。
余靳淮从轮椅上站起来,摸了摸花语的脸,“走了。”
花语点点头,有点闷闷不乐,“我之所以这么讨厌和尚,就是因为他们总是这样子说话说一半,神神叨叨的。”
余靳淮牵住她的手,“去看看他们有什么说法。”
三百九十九级台阶,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花语看着眼前并不巍峨的寺庙,撇了撇嘴。
进了大雄宝殿,花语发现里面供奉的佛陀金身已经已经斑驳陈旧了,但是那种慈悲怜悯的目光,却让花语有一种自己被看透的错觉。
花语低头不再去看佛像,吐槽道:“你们要是有点生意头脑,开放旅游,早就为你们的佛祖重塑金身了。”
“施主说的是。”一道稚嫩的声音响起。
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