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了,这人您带走是黄某的荣幸。”
周依依气不过,开口道:“裴少,这霍小姐的名声……”
裴信仪一笑,“比你干净就行了。”
周依依立刻脸色惨白,像个即将吹灯拔蜡的将死之人。
裴信仪把人抱起来,淡淡说了一句:“瘦了。”
而后对陆溏深一点头,“陆少,少陪。”
陆溏深漫不经心的喝了一口酒,“不送。”
……
车子停在了一栋别墅门口,裴信仪脸上的笑容褪的干干净净,他几乎是粗鲁的钳着霍拆的手臂把人拖进了别墅,扔在了沙发上,冷笑道:“真能耐啊霍拆。”
霍拆已经被冷风吹得清醒了几分,她面无表情的从沙发上爬起来,冷冷的看着裴信仪:“我没有求你救我。”
“对。”裴信仪扯了扯领带,狭长的眸子带上了嘲弄。“是我犯贱,当时就该让你和那头死肥猪睡了你就高兴了?”
“裴信仪!”霍拆提高了音量,“你非得这样?”
“霍大小姐,你也就只能对着我耍威风了。”裴信仪嘲讽道,“要是你对着陆溏深也有这么凶,何至于落得今天这个下场?”
“如果你是想和我说这些,我就走了。”霍拆道。
“霍拆!”裴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