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拖泥带水,对方的枪甚至没有他的刀快。
    跟他打,纯粹以卵击石。
    “偷偷摸摸的想干什么?”
    男人的声音带着压迫感,甚至有一种严肃。
    他从来没用这种凶巴巴的语气跟她说话,花语就有点委屈。
    她是不是都被这个男人惯坏了啊,矫情又娇气的不得了。
    要是余靳淮知道了昨晚上发生的事情,肯定不会再这么宠着她了。
    花语越想越委屈,眼泪啪嗒啪嗒的流下来,打湿了衣领。
    余靳淮抿唇,有点烦躁:“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