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别打了,万一真把这丫头打死了,上哪去拿那一百斤苞米面子和一百块钱的聘礼去啊?
“哼,这次算是便宜你了,不过你给我听着,你跟张二驴子的亲事已经定下了,腊月初七成亲,除非你真死了,不然有口气儿,就得给我嫁到老张家去……”
骂完,老婆子风风火火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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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窈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傍晚时分了,她睁开眼,茫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黑乎乎的房顶,屋顶没有吊棚,露在外面的椽子上还挂着塔灰,大梁上挂着一串干辣椒和几个晒干的苞米棒子,都落了挺厚的一层灰。
木制脱漆的窗户框子,上面订着一块块方方正正的老式玻璃,泥制的窗台上,摆着个瓦盆,不过里面载的不是花,而是一盆子大葱,长得郁郁葱葱的,倒是很水灵。
至于她自己,正盖着一个乡土气息极重的绿地儿印红花被子,躺在一铺硬邦邦的炕上,炕稍摆着北方农村常见的炕柜儿,炕柜儿的旁边儿还有一个四方四角的炕桌儿……
她闭了闭眼睛,意识到自己已经穿越了,从2018穿越到了1972年,从一个三十多岁的大龄剩女穿越到了一个只有十五岁的小姑娘的身上!
根据脑海中留下的记忆得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