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你分得清谁忠谁奸吗?因为每个臣子说的话都有道理。”
刘议下意识咽了一口唾沫,“儿臣……”
文德帝拍拍他的肩膀,“所以朕说,首先你心头得有一杆秤,你才能衡量谁忠谁奸。”
刘议急切地问道:“难道他就有经略西北的策略?就有办法对付鲁侯?”
文德帝点头,“关于西北,关于鲁侯,刘诏已经上了条陈,十分大胆,但是未来可期。朕看好他的计划。”
刘议脸色灰白,“他,他常年在西北,在西北问题上他的确比我有优势。”
“娇娇之气!”文德帝一句话堵死了刘议。
刘议大哭出声,“儿臣不是娇气,儿臣就是委屈。”
文德帝笑了起来,“就凭你一句委屈,你已经输了。不用比,朕就知道结果。好好养病,想开一点。你们是亲兄弟,将来他用得着你。”
“儿臣不稀罕!”
“不为你自己着想,也该为你的子孙后代着想,任性只会让你碰得头破血流。”
刘议沉默。
文德帝再次说道:“这是朕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单纯以父亲的身份叮嘱你。你,好自为之。”
说完,文德帝起身离去。
刘议嚎啕大哭。
他想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