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友却是今非昔比。”
“窦先生谬赞,学生在都督府,不过是个跑腿打杂的小人物。”
“此话过分谦虚。陈小友能出席昨晚的酒宴,可见李大人对你十分倚重。”
陈壮实连连摇头摆手,“我都是沾光,沾书院的光。窦先生还不知道吧,李大人曾在山河书院做过一段时间的教习。”
“此事老夫听人提过一二句。”
陈壮实显得不好意思,“正是靠着这份师生情,李大人才会对学生另眼相看。要说有多重视,那倒没有。正经大事,我连边都摸不到,干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倒到茶水,跑个腿,传个话。”
窦先生不搞迂回曲折那一套,直接问道:“陈小友可觉着委屈?”
陈壮实笑了笑,“一开始会觉着委屈,时间长了,就不觉着委屈。”
“这是为何?”
“学生缺乏历练,在这之前,从未在衙门当过差。李大人没有冒然给我安排差事,也是为了我好。”
“哦!”
窦先生一脸意味深长。
“陈小友能这么想,不枉费李大人对你的栽培。”
“我心里面十分感激李大人。”
窦先生笑了起来,笑得充满了深意。
“陈小友知不知道无望大师地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