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驸马平时名声又不好,陈家那一大家子,手脚未必干净,此事难办。”
淑妃瘫坐在椅子上。
宁王想了想,挥挥手,示意众人退到偏殿。
然后他俯身对淑妃说道:“母妃,湖阳同驸马还私铸钱币,驸马被抓了现行,幸亏没透露身份。此事我已经让诏儿料理妥当。不过驸马若是熬不住刑,一旦吐露此事,父皇震怒,说不定会牵连到儿子。”
“什么?湖阳竟然……”
“嘘!母妃轻声点。此事仅有儿子,诏儿,还有母妃知晓,切莫声张。”
淑妃脸色连连变幻,她咬牙切齿地说道:“驸马该死,湖阳该死。这两人简直荒唐,盗墓不算,竟然还敢……金吾卫抓了驸马身边的人,那些人定然扛不住刑罚,私铸钱币一事,很可能会被吐露出来。你千万要当心,切莫让此事牵连到你头上。”
宁王蹙眉,“只怕晚了。”
淑妃咬咬牙,狠了狠心,“若是陛下果真问罪,你将此事悉数推到刘诏头上。他是皇孙,陛下应该会对他网开一面。”
宁王眉头紧皱,“让诏儿一人承担,这恐怕不合适。”
淑妃大怒,“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犹豫。刘诏是你儿子,难道不是本宫的孙儿吗?本宫难道不心疼他吗?可是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