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煤矿的事情第二天见报,煤矿塌方事件成为当曰头条,几个访民站在出租屋中的照片成为当天的新闻热点,华夏矿业一下子成为众矢之的,尽管新闻上并沒有将矛头指向陆芳,但其隐喻里已经内含陆芳玩忽职守,有意隐瞒事实真相,我与赵永新躲在出租屋里看着新闻上报道的内容,露出得意的笑容。
就在这个时候,赵永新接到一个电话。
赵永新沉默一阵后,欣喜的问:“现在在什么地方。”
“香格里拉。”电话里的人说。
“好,好,好。”赵永新十分激动,将烟头捻灭在桌子上,起身对我说:“走,逮几个作歼犯科的混蛋去。”
“怎么回事。”我有些诧异的问。
赵永新冷哼一声道:“李一天正在香格里拉里轮一个女人,强迫的。”
“我艹。”我震惊不已,站起來带上家伙就随着赵永新赶到香格里拉,在酒店前台,赵永新出示证件,并且给几个自己的警察哥们打电话,让他们都赶到这里,十几个人到齐后,分批次从消防通道与电梯赶到顶层的总统套房,赵永新已经跟酒店沟通过,一个服务生拿着房卡來到套房外面。
警察示意服务生开门,服务生上前将门打开,几个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