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屠杀场里的贵人，突兀又让人畏惧。
“我、我不知道。”那人歇了好一会儿，这才费劲的回答。
显然，撑过方才的痛苦，让他以为陆九瑶下的蛊虫，也不如此。
或许，他还能撑一撑。
仿佛看穿了他内心的所想，陆九瑶轻叹了一声，很是失望。
“如此看来，你还是小看了我养的蛊。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没给你机会了。”说着，陆九瑶再次摇响铜铃，铜铃声比刚才的更加急促。
那人还未来得及细想陆九瑶话里的意思，体内那股尖锐的疼痛猛地袭来，比刚才更加凶猛和尖锐。
“啊！”如果之前是哀嚎的话，那此时便是惨叫了。
穿透性极强的惨叫声让在座的所有人不禁升起一股恶寒，有得更是不忍直视在地上翻滚挣扎的他，悄悄偏开头。
可尽管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众人也只觉得陆九瑶是在单纯的折磨他而已。
然而，随着那人口中喷出乌黑的血浆时，他们才觉得好像不是那么一回事。
“跟你说我是养蛊新手，你还真信啊？你们女真教向来是以蛊毒出名，现下应该看得出这是什么蛊了吧？”陆九瑶慢悠悠的说着，目光确实看向另一个黑衣人。